.慶功宴(上)
.CP該有的都有(?)
.這公會裡的人只要喝醉有一半以上都會亂親人。
.沒有R,沒有R辣
.CP該有的都有(?)
.這公會裡的人只要喝醉有一半以上都會亂親人。
.沒有R,沒有R辣
慶功即言明可以放肆喝酒--至少對牧師們的含意是如此,不知道是上哪弄來的,各式各樣的酒類陳列在一旁,白酒、紅酒、水果酒……想的到的應有盡有。
「啊—--等又會出現一群醉漢了。」娜伊恩坐在扶手上(不知怎麼的這公會的人很愛坐在扶手上)望著大夥碎念著,手上捧著一杯可可。
自從那陣騷動後,小女孩身邊總會跟著一個賢者,「這樣不是很好嗎?很熱鬧呢,小綠應該很開心吧。」堆滿著笑容,像是期待女孩肯定的回答。
「才不好呢,臭死了酒鬼。」對拾樂做了個鬼臉,娜伊恩跳下扶手,穿進人群當中。
「石曜不行了。」看著身邊的深淵行者被聖徒不知是故意還是無意的灌著酒,影舞者輕輕開口,接著伸手攔下了下一杯半透明的醉人飲品。
看著精靈少女沒有猶豫地喝下,並且面色不改地將高腳杯遞還給他,聖徒笑了幾聲,「石曜你這樣靠又葉擋酒對嗎?」
「吵死了,誰說我不行了。」人家說酒醉的人最難纏,又葉反倒覺得身旁的石曜年齡又縮減了幾歲,像是個倔強的小孩。
「不行。」由於石曜及雀璟坐在沙發上,身高差距一下子就不見了,她可以輕鬆地將雙手覆上他的臉,她遮住了他的雙眼。「石曜已經醉了。」
在影舞者阻擋深淵行者接下杯子時,原本在一旁和小護士喝著果汁的傭兵跑了過來,「別人我不太清楚,但是最好不要讓杏留沾到酒喔。」
「什麼意思?」原本晃著高腳杯看著眼前兩人的聖徒聽見後抬起頭。
楉白搔搔臉頰,好像不知道該怎麼開口,「總之很不妙就是了。」不僅是他,那是連老大都覺得頭痛的情況。
雖然不知道「很不妙」是怎麼一回事,但聖徒還是開始動作,左右掃視著、尋找一身漆黑的黑暗女王。
最後他發現她正和她的前輩坐在一塊,手上端著一杯紫紅色的水果酒。
趁著黑暗女王還沒讓雙唇沾上深色的酒液前將杯子拿走,聖徒朝兩個法師走去。
「杏留,妳手……」話還沒說完,他對上一雙迷濛的眼。
糟糕,這不是醉了嗎?
發現為時已晚讓他愣了一下,但還是讓她離酒精遠一點的好,他將未說完的話接了下去:「把妳手上的酒給我。」
「不要。」
呃、咦?她以前會這麼斬釘截鐵地拒絕人嗎?他僵了一下,決定直接伸手奪走杯子。
但想不到少女的動作更快,手上的高腳杯只殘餘幾滴酒液。
正在暗罵自己慢了一步,下一秒他覺得自己的領口被捉住,他發現手的主人用一種難以言喻的表情看著他,看似有點惱火,卻又有點……促狹?
還沒解讀出她眼底的興致是什麼,他被用力曳下,他感覺口中有股微微辛辣的液體。
她放開了他,舔了舔殘留在唇上的甘醇,垂眼看看滴在地上的幾滴酒液,表情寫滿了可惜,接著抬頭看著他,眼中的促狹清晰可見。「雀璟吵死了,好像個女人。」接著吃吃地笑了幾聲。
聖徒愣在原地,心中只有一個想法——不能讓她繼續待在這裡,誰知道會不會出現第二個酒醉開始亂親人的卒花。
「我把她帶回去。」像自言自語地向一旁的冰靈交代,接著下一秒將黑暗女王攔腰抱起,不管人怎麼抵抗都像是無視般朝她的房間走去。
他抱她回房間時可以感受到懷中人的怒氣,嘆了口氣,「妳不能再喝了。」他將她安置在屬於她的床上,準備轉身離開房間—--畢竟待太久可不好,各方面而言。
「混帳。」聽見一聲低語,而後他重心不穩地向後跌在地上。
聖徒因吃痛而閉上雙眼、皺了下眉頭,一睜開眼便看見少女艷紅的雙瞳瞪著她,而距離近得可以。
他可以感受到她呼氣時那股淡淡的酒氣,他不知道接下來少女的舉動,只好先伸手將她推開。
她將他的手拍掉,讓雀璟不禁在心中好奇會什麼這公會的女人力氣都大得不可思議。
「老是一群牧師跑去酒吧喝得醉醺醺的,為什麼我卻一點酒都不能喝?」她鼓著臉頰氣呼呼的指控著他,大眼中寫滿了不滿,以及因沾著一點酒氣而恍惚的迷濛。
她俯下身,將她的唇貼上他的,接著出乎意料地用力咬了他一口。
「痛!」他看向已經醉到沒有理智的黑暗女王,她臉上寫著滿滿得意。
他坐起身,與她大眼瞪小眼,暗忖著等等要怎麼哄她去睡。
她突然睜大雙眼,又露出促狹的表情,勾起微笑湊近他,在耳邊輕輕吐氣,「雀璟好色喔。」
聖徒全身僵硬,他很明白他對她出手的話就成了禽獸,但若是她推倒了他,而他又沒動作的話就是禽獸不如了吧。
在內心不斷掙扎之於,他發現身上的少女突然安分了起來,耳邊傳來規律的呼吸聲。
「—--睡著了嗎。」他不知道該說是鬆了口氣或是可惜,但這種情形應該也是預料之內。
他重新將她安置在床上,睡覺的表情和剛剛那種狡黠的表情完全不同,讓人忍不住嘆了口氣。
他離開她房間後決定不到大廳而是直接回房,今天一晚太折騰了。
「嘶……」多虧血液的鹹味提醒了他,他唇上還被咬出了傷口,他伸手抹去血色。
……還是不要用治癒吧。